长歌X藏剑,原贴地址
#深情病娇(蛇精病)攻×正经禁欲受,琴爹单箭头,黑化注意#
前些天开的脑洞,我好像一直一直开有关于歌藏的奇怪脑洞……
十分猎奇,是我个人的恶趣味和心里一点小小阴暗的东西。不是纯肉文,写出来只是为了完满自己的脑洞……大家如果不喜欢请轻喷qwq 欢迎讨论啦啵啵啵
◇◆◇
叶锦寒消沉了一段时日,抱着腿蹲坐在古琴边,整个人苶然发怔,无精打采。
以他如今的状态,无需吃喝,无需休憩,不老不死,不病不伤。想去何地,想干何事,由他所愿,皆来去自如。
然而只有杨晋然一人能看见他。
杨晋然知他不好受,便也同他一道发怔,不多言语。偶尔抚琴吟诗给他听,大多时候,也只是二人比肩坐着,听外头新雨淅沥。
“有一天……”叶锦寒蓦地开口,声音沙哑,“会不会,连你也走了?”
杨晋然竟斩钉截铁地说:“我永远不会离开。”
叶锦寒笑他居然轻易说出“永远”,心头却也不禁一颤。
闲来无事时,叶锦寒便翻看他书柜,找出几本从前他亲笔题的诗词,还有些名著的抄本之外,竟还有一幅卷轴。叶锦寒莫名有些高兴,取下卡扣展开一瞧,画面上赫然是正在夜读的杨晋然,案角描了一盏豆灯明灭。
熟悉的笔触与风格,是那一夜二人促膝长谈时,叶锦寒一时兴起信手画下的。也无怪先前叶锦寒总注意着杨晋然执笔持书的模样,原来他早已用笔刻画下了这一幕,哪怕是失去了许多记忆,也仍历历在目。
杨晋然远远见着叶锦寒持着那画卷,还摇了摇头,自省:“画得不够好。”
杨晋然笑道:“闲也无事,不如再替我画一次?”
叶锦寒扯扯嘴角,懒散地摆了摆手,“不了。”说着,又撩开竹帘,“我出去散散心。”
“去罢,莫走远了。”
看着叶锦寒的身影消失在自己视线中,杨晋然叹一口气,又盯着那幅画许久,才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。
傍晚时分,叶锦寒神情恍惚地回来,全身湿漉漉的,一如杨晋然那时见到他的狼狈样子。
“去哪儿了?”
叶锦寒道:“在湖边坐了坐。”
杨晋然并没有多问,也知晓他绝不会跑远,随意唠叨了几句,便准备好浴桶和热水,好让叶锦寒舒舒服服地泡个澡,暖暖身子。
叶锦寒虽为鬼魂,倒也懂得享乐。浸在浴桶中,伸手撩了撩水,而后懒洋洋地道:“晋然,你年纪也不小了……怎的不见你婚娶?”
杨晋然一怔,自己一门心思地栽在他身上,倒从未想过这等事。顿了顿,答:“怕是缘分未到罢,我原也并不操心此事……”
话语一顿,原来叶锦寒不知何时,已靠着浴桶悄然睡了过去。杨晋然苦笑一声,替他用皂角洗净了长发,又细致地用干布一点一点擦干。
他擦了许久,见差不多了便取来一根木簪绾起,顺手理了理他散落的鬓发,而后将一枚羽毛般的轻吻,落在叶锦寒微弯的嘴角。
动作如此熟稔,仿佛已在心中,或是回忆里,演练了千万遍。
叶锦寒的眉头猛地抽搐一番,而后迟疑地睁开了眼。
隔日,掌门人派杨晋然入宫与翰林院相关人士商谈要事,杨晋然推脱不得,便将凰吟白首琴留于房内,让叶锦寒等他去去就回。
叶锦寒仍魂不守舍地盯着杨晋然离去的背影,暗自出神。
他无需休息,自然无法像常人那般入睡。那日杨晋然异样的举动,叶锦寒自然是知晓的。
只是,他缘何会对自己做出如此逾越之举……?
没有杨晋然陪伴的鸿鹄院中,空无一人,阒寂无比。夜幕降临后,除了枝桠上的昏鸦与惨淡月光外,再无其他,莫说人影,连半个鬼影都未曾见到。叶锦寒还曾打趣地想过,若是能找到几个“鬼友人”打发烦闷时间,倒也是不错的。
然而除了杨晋然,他谁也无法交流。除了杨既然,任何人都看不见他。他能移动任何东西,除了那张许是他附魂上去的凰吟白首琴。
曾想过径自走远他的媒介,会不会就此魂飞魄散,然而一旦走出一定的距离,身体便俶尔像被灼伤一般痛不可当,他只得缓缓地退回来。一旦再往前迈上一步,胸口、颈间,以及双腿那哪怕是死了也还在的伤痕,便像是无形的缚绳一般将他死死地往回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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◇◆◇
叶锦寒消沉了一段时日,抱着腿蹲坐在古琴边,整个人苶然发怔,无精打采。
以他如今的状态,无需吃喝,无需休憩,不老不死,不病不伤。想去何地,想干何事,由他所愿,皆来去自如。
然而只有杨晋然一人能看见他。
杨晋然知他不好受,便也同他一道发怔,不多言语。偶尔抚琴吟诗给他听,大多时候,也只是二人比肩坐着,听外头新雨淅沥。
“有一天……”叶锦寒蓦地开口,声音沙哑,“会不会,连你也走了?”
杨晋然竟斩钉截铁地说:“我永远不会离开。”
叶锦寒笑他居然轻易说出“永远”,心头却也不禁一颤。
闲来无事时,叶锦寒便翻看他书柜,找出几本从前他亲笔题的诗词,还有些名著的抄本之外,竟还有一幅卷轴。叶锦寒莫名有些高兴,取下卡扣展开一瞧,画面上赫然是正在夜读的杨晋然,案角描了一盏豆灯明灭。
熟悉的笔触与风格,是那一夜二人促膝长谈时,叶锦寒一时兴起信手画下的。也无怪先前叶锦寒总注意着杨晋然执笔持书的模样,原来他早已用笔刻画下了这一幕,哪怕是失去了许多记忆,也仍历历在目。
杨晋然远远见着叶锦寒持着那画卷,还摇了摇头,自省:“画得不够好。”
杨晋然笑道:“闲也无事,不如再替我画一次?”
叶锦寒扯扯嘴角,懒散地摆了摆手,“不了。”说着,又撩开竹帘,“我出去散散心。”
“去罢,莫走远了。”
看着叶锦寒的身影消失在自己视线中,杨晋然叹一口气,又盯着那幅画许久,才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。
傍晚时分,叶锦寒神情恍惚地回来,全身湿漉漉的,一如杨晋然那时见到他的狼狈样子。
“去哪儿了?”
叶锦寒道:“在湖边坐了坐。”
杨晋然并没有多问,也知晓他绝不会跑远,随意唠叨了几句,便准备好浴桶和热水,好让叶锦寒舒舒服服地泡个澡,暖暖身子。
叶锦寒虽为鬼魂,倒也懂得享乐。浸在浴桶中,伸手撩了撩水,而后懒洋洋地道:“晋然,你年纪也不小了……怎的不见你婚娶?”
杨晋然一怔,自己一门心思地栽在他身上,倒从未想过这等事。顿了顿,答:“怕是缘分未到罢,我原也并不操心此事……”
话语一顿,原来叶锦寒不知何时,已靠着浴桶悄然睡了过去。杨晋然苦笑一声,替他用皂角洗净了长发,又细致地用干布一点一点擦干。
他擦了许久,见差不多了便取来一根木簪绾起,顺手理了理他散落的鬓发,而后将一枚羽毛般的轻吻,落在叶锦寒微弯的嘴角。
动作如此熟稔,仿佛已在心中,或是回忆里,演练了千万遍。
叶锦寒的眉头猛地抽搐一番,而后迟疑地睁开了眼。
隔日,掌门人派杨晋然入宫与翰林院相关人士商谈要事,杨晋然推脱不得,便将凰吟白首琴留于房内,让叶锦寒等他去去就回。
叶锦寒仍魂不守舍地盯着杨晋然离去的背影,暗自出神。
他无需休息,自然无法像常人那般入睡。那日杨晋然异样的举动,叶锦寒自然是知晓的。
只是,他缘何会对自己做出如此逾越之举……?
没有杨晋然陪伴的鸿鹄院中,空无一人,阒寂无比。夜幕降临后,除了枝桠上的昏鸦与惨淡月光外,再无其他,莫说人影,连半个鬼影都未曾见到。叶锦寒还曾打趣地想过,若是能找到几个“鬼友人”打发烦闷时间,倒也是不错的。
然而除了杨晋然,他谁也无法交流。除了杨既然,任何人都看不见他。他能移动任何东西,除了那张许是他附魂上去的凰吟白首琴。
曾想过径自走远他的媒介,会不会就此魂飞魄散,然而一旦走出一定的距离,身体便俶尔像被灼伤一般痛不可当,他只得缓缓地退回来。一旦再往前迈上一步,胸口、颈间,以及双腿那哪怕是死了也还在的伤痕,便像是无形的缚绳一般将他死死地往回拽。
◇◆◇
杨晋然食言了。
叶锦寒有些怨怼地想着。那个人明明说很快回来,然而却让他在这苦苦等了三日之久,杳无音信。
他无法走远去找他,也无法问门派内的其他弟子杨晋然的去向。他只是一缕孤魂,除了杨晋然,别无所依。
庆幸的是,他还能翻看书籍亦或写几个字打发时间。叶锦寒不擅音律,只能笨拙地拨弄几下琴弦,而那凰吟白首琴的琴身好似他自己的身体,哪怕是自己的手抚上去,也好似羽翼般拂过肌肤,引起一阵颤栗。
令人惊奇。
咚咚铮铮不成调的音节被弹拨而出,堪堪掩了叶锦寒抑制不住的呻吟。好似那些不三不四的戏本里说的淫秽野史,说什么,枇杷门巷的烟花女子敞着大腿,袒胸露乳,一双纤手抚弄身体,嘴里吟出些咿咿呀呀的淫词浪语。
铮——
叶锦寒滞了动作,脸一下子烧了个通红。
杨晋然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之时,正见叶锦寒趴在儒学书上浅眠。他以为叶锦寒睡着了,便卸下身上的大氅,轻手轻脚地盖在叶锦寒背上,而后在他身侧蹲下,微微仰着头看着叶锦寒恬静的睡脸。
那样炙热的眼神就烫在身上,叶锦寒知道他在看自己。
眼睫不露声色的颤抖片刻,终是没有睁眼。
晚些时候,杨晋然点起一盏灯,便听得叶锦寒问道:“你怎的去了这么久?”
杨晋然解释道:“圣上另派下了任务,实在走不开,我也无法找人捎你消息……”
说着,声音小了下来。叶锦寒也不再言语。
第二日,天色大好,杨晋然需出门置办些物什,怕叶锦寒在院子里烦闷,便将人带了出去。今日朱雀大街上人头攒动,热热闹闹的,一打听,只道是今日大户人家的二小姐成亲,大家都赶着来讨喜头。
不过半柱香的功夫,便听得唢呐声、锣鼓声由远及近,婚礼仪仗队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,新郎官穿大红袍,骑着高头大马摇头晃脑地走在花轿前头,不停向周遭前来贺喜的父老乡亲们道谢。
杨晋然感慨道:“是陆家二小姐。从前我们曾参加陆家的成童礼,可还记得?转眼她竟年到及笄,都出嫁了……”
良久未闻回应,杨晋然迟疑地回头看去,只见叶锦寒双眼发浑,双腿以一种怪异的形态并拢缠紧,并捂着脖子哀哀地叫疼。
“锦寒?锦寒?!”
杨晋然登时将人打横抱起,闪身进入了一旁无人的小巷中,不断掐着叶锦寒的人中,见其脸色发青,双目赤红,便拍打他的脸颊:“醒醒,锦寒,醒醒!”
“是你……”
叶锦寒瞪着他的眸子仿佛要滴出血泪来。
“是你……!呃啊!”
只见杨晋然在他肩头与印堂处各作了个手势,而后默念良久,叶锦寒才低吼一声,猛地脱了力倒在他怀里。
杨晋然疯了似的轻功跃起,飞回了长歌门,将叶锦寒放置于床榻之上,旋即在床底拖出一个隐秘的方盒,翻来覆去地找着什么。
“晋然。”叶锦寒猛地睁眼,“我都想起来了。”
杨晋然怔忡。
“我想起来了。”叶锦寒恍然道,“六年前,我的新婚之夜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杨晋然扑上去拥住叶锦寒,“不,不要想,求你不要想……”
一旦想起前尘往事,等待他的,兴许就是灰飞烟灭——
“你一定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罢,让我告诉你,而后……替我去报仇……”
杨晋然死死地用臂膀箍紧他的身体,仿佛下一瞬,叶锦寒就会化作灰飞一般。
“六年前与我成亲的陈家小姐,早在与我定下婚约前就与那科考榜眼,也就是她现下的夫君有了勾当。却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不得已与我结亲。”
叶锦寒叹一口气:“婚礼当天,她与那奸夫相约私奔逃婚,与我拜堂成亲的不过是乔装成她的婢女。我得知后,如受奇耻大辱,于是赶去将他们抓了现形。那奸夫见事情败露,竟将我用红绳捆住,用钢钉砸入我的体内,把我困死在那荒郊野岭的梧桐树上,那二人旋即弃尸而去。殊不知我直到几日后,血流而尽才得以断气……”
杨晋然的身躯猛然一个震颤,心疼得无以复加,将吻一个一个落在他的发顶、额角,口中不成语地呜咽念叨着什么。
“而那棵梧桐浸透了我的鲜血,我之所以困于你的凰吟白首琴内,我想许是因为你恰好伐了那棵梧桐,制成了这张古琴,继而我的魂灵也得以重回世间。”
杨晋然哽咽:“你……你受苦了,我的锦寒……你受苦了……”
身体愈来愈虚弱。
“晋然……”叶锦寒奄奄一息,“我有点疼。”
杨晋然慌张地抚摸着他的身体,“别怕,我在这,锦寒别怕……”
怀里的人渐渐没了声音,杨晋然眼前一黑,仿若回到了六年前的那天,他抱着尸骨未寒的叶锦寒时,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绝望之感。
“锦寒。”杨晋然轻轻晃了晃他的身体,好似安抚着睡不安稳的情人,“锦……锦寒?”
窗外一丸冷月。无休止的滂沱大雨淅淅沥沥,映衬屋内一片阒寂。
杨晋然双目充血,不由得伏地恸哭。一旁的凰吟白首琴被他一把绰来,猛然拉断了所有的琴弦,手心霎时一片猩红,紧接着顺势往地上砸去!
良久未闻古琴落地之声,杨晋然的手蓦地被人拦下,身后那人闷闷地道:“你若砸了,我可就真要灰飞烟灭了。”
“……锦寒。”
“我没有死。先前那个故事,半真半假,其实我也只忆起了一半。”
“但……”叶锦寒用袖口拭去杨晋然脸上泪痕,淡淡一笑,“无所谓了,是否能想起我的死因,我已无所谓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叶锦寒苦笑道:“我也知道,你……”
“你一直都喜欢我,是也不是?”
杨晋然此刻看不见他的神情,只僵着身子,动也不动。他不能确定此刻叶锦寒说这句话的神情是否仍如以往那样轻蔑、不屑,亦或惊惧、惶惑,无动于衷。
“我都知道了。”叶锦寒轻笑,“我知道你的心意,我知道你全部的心思……”
“只是我不再是以前那个风度翩翩的,能让你爱慕的人了。如今我成了这个样子,若你还……”
杨晋然脱口而道:“我喜欢!”
转身将人抱住,一吻印在叶锦寒的眉心,“我喜欢,锦寒,我喜欢你,一辈子都……”
叶锦寒笑他又如此轻易地说出这样虚假的终身诺言,带着泪光的眸子却弯如月牙。
“只是,你应知晓我是个保守古板之人,从前躲避着你权是因我无法接受这等荒唐且有悖伦常之事。现下,我知道我离不开你,我也,只有晋然你了……”
叶锦寒抬起眼,看进他的眸子里,诚然道:“所以,你愿意给我一点时间吗?”
“锦寒,你若是这么说,我便永远不会再放你走。”
“嗯,我想好了。”
杨晋然闭了闭眼,沉声道:“哪怕是我以前曾害过你,你也仍愿意留在我身边?”
叶锦寒摇摇头:“那都是,上一世的事了。我不管你以前如何,只是现在,我想一心一意地待你。”
我也……只有你了。
杨晋然抿着唇,半晌如大梦初醒,频频点头,“好。好……”
“那……”叶锦寒的双臂攀上他的肩膀,一双大眼湿漉漉地瞅着他,本是禁欲的模样,瞧来却有些迷惑的勾人。
“你想要我吗?”
手生硬而笨拙地探入了杨晋然的里衣,一点一点抚摸着,纯情禁欲,又妩媚动人。急色得全然不是他平日里的作为,但仿若只有这样,他才能感受到这个人在自己身边,哪怕自己只是一缕鬼魂,他也在,他也会永远留在自己身边。如他所言。
杨晋然的三魂七魄都被他迷得死死的,俯下身去攫住他的双唇,褪下他所有衣物,急切地抚摸揉搓那见不得人的地方。
“要我罢,晋然,要我……是我欠你的……”
是呵,是你欠我的,放荡、堕落又如何?是你,是你叶锦寒欠我的!
此刻的二人不再是人前一表人才的文人骚客,那些君臣父子、为官之道,正经肃穆的言论尽数被摒弃到脑后。无止无休的索取,不知餍足的交媾。起起伏伏,摇摇落落。欢愉,淫语,高亢的喘叫,器物紧密相交的淫靡水声,仿佛一刹那放大了几千万倍响在耳边。
“你是我的了……”
叶锦寒迷蒙间落下泪来,双腿攀上杨晋然的腰胯,喃喃道:“我是你的,我是你的……”
床笫间的叶锦寒淫媚到令人咋舌,杨晋然怎么要他也要不够,直到天色蒙蒙亮时,才堪堪放了他。而叶锦寒早已被他折腾得疲累到几近昏厥。
杨晋然替他简单清理完后头,拥着他一道入眠。
“晋然……”
睡梦中,叶锦寒仍呢喃着身后人的名字。
杨晋然缓缓地,睁开了一双清明的眸子。
叶锦寒。
终于……
如刻薄唇咧开了一个诡谲的弧度,如暗夜的魑魅得到了觊觎已久的猎物。
“你,只有我了……哈……”